殿下赵军应声下去,不一会儿,慌里慌张地跑了回来。
“报!将军,大事不好,派去执行任务的我军悉数被杀,孟胜……逃了!”
“什么!”赵存暴跳如雷:“尔待何言?”
“将军,孟胜及其随行人员,易十七随行人员全部不见了踪影,我军士卒皆是喉部中剑,一剑毙命!”
俱酒忍不住追问道:“易十七呢?”
“属下观察,地上之无头尸首貌似赵军校尉,不像易十七。”
赵存大怒:“来人,迅速封锁宫城,彻查可疑人员,一个也不许放走。”
俱酒与身后诸人相视一眼,知道应该是聂政在中间发挥了作用。
如此一来,俱酒以身涉险,进入郑邑,就有点徒劳无功了,而且还增加了自身所面临的风险。
最主要是俱酒没想到聂政能量如此之大,不仅能救走孟胜和易十七,更把他们的亲卫全部救走,这个事儿难度之大,实在出乎意料。
事已至此,俱酒就想着尽快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怒气冲冲的赵存,走到殿门口,突然停住脚步,他回过头来,带着怀疑的神色看着俱酒道:
“某很好奇,韩国为什么不向某索要郑乙父子,而是死盯住孟胜和易十七不放呢?”
俱酒不卑不亢地道:“郑国之所以苟延残喘多年,所赖者不外乎墨守和易十七,此二人被执,则郑无战事矣。故暴将军十分重视墨家和易十七。郑乙父子,不过木偶傀儡耳。”
赵存绕着俱酒等人踱了一圈,突然下令道:“来呀,请韩使去偏殿少息,待本将查明缘由,再作计较。”
一队赵军上前,竟欲去拉俱酒的胳膊。
带佗庞大的身躯向前一挤,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将两名赵军像拎小鸡一般拎起数尺之高。
衣领死死勒着他们的咽喉,两人直翻白眼,一个音儿也发不出来。
赵存大怒:“竖子无礼!”率先一剑刺向带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