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伯御自领“御字营”骑兵,远远地立于侧翼。此时的骑兵已经有所扩大,但由于俱酒对“骑兵三宝”还没有放出来,所以骑兵的规模不大,主要起一个袭扰的作用。
俱酒头戴金面具,身披金甲胄,手持金权杖,依然以纵目王的形象示人。
俱酒先派人阵前喊话劝降,大意指巴军前行无路,后退无门,纵目王有好生之德,愿意饶恕尔等弥天大罪,降者不杀!
处于高度警惕之中满熊罴哪里肯听,一通箭矢,将喊话信使给射退了下去。
俱酒摇了摇头,没有哪一种势力愿意轻易退出历史舞台,尤其像满熊罴这样的巴国高层将领。
所有的谈判都是打出来的,没有无缘无故的投降,不让他长点记性,吃点苦头,就不会使之镇服,即使投降也是动机不纯,换不来心悦诚服的归附。
好,那就先打一仗!
俱酒金杖一挥,驯象人立即吹起弯弯的牛角号,高大的战象,披着形制统一的甲胄,长鸣一声,缓缓移动脚步。
手持强弩的射手,紧紧跟在战象身后。像极了后世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人。
在战象的掩护之下,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向前方发射弩箭,远程打击敌人。
“邦军”和“潇军”空出两三丈的身位,于两翼徐徐掩杀,呈扇形向前推进。
满熊罴长剑在手,直指前方:“弟兄们,冲过此阵,便是江州,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牛角号一长两短,连吹三声,象兵闻令而动,立即加快了步伐,先是一路小跑,继而开始放肆奔腾。
象鸣嘹亮,如同吹响高昂的战斗号角;脚步深沉,如同雷鸣般的足音在空气中回荡,震撼到人的心里。
每头象兵如同移动的小山,数十头象兵齐刷刷奔赴而来,像是一堵移动的城墙,巨大的身躯上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