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名巴军逃无可逃,不由自主地跪地投降,细标冷酷地下令:
“杀!”
他痛恨这些巴军刚才对蛮人言语轻侮,自然痛下杀手。
巴军由于对战斗的准备不充分,可以说完全就没有准备,于是整个战场变成了草鞋军一边倒的杀戮狂欢。
草鞋军闻到了血腥味,激起了心中原始的野性与兽性,他们疯了似地用砍柴刀追砍杀敌人,像是在大山之中砍伐枯树野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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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明灭之下,鲜血染红了大地,汩汩地流成小溪,流入到了巴军新挖的大坑之中,积成一潭血水。
残肢断臂堆积如山,惨叫声此起彼伏,黄花坪上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但是,这一次,巴军头目由于逃得早,又有马匹相助,却顺利地逃出了生天,狼狈地返回了大营。
他一路声嘶力竭地大吼着:“有敌情,敌袭!敌袭!”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冲到了营门之前。
营中自然认识,立即移开拒巴鹿角,打开营门,放他进入。
巴军头目对满熊罴极度不信任,说特么什么“用兵不复”,结果让老子的弟兄中了敌军的埋伏。他径自向着上大夫郑重的大帐奔去。
这一路南来,基本还算顺利,经过黄花坪的小插曲,郑重心情稍微有些沉重,在帐中看了半天舆图,刚刚昏昏入睡。
“上大夫,上大夫,我军遇袭、遇袭了啊!”一片哭喊之声从远处传来。
郑重敏感的神经腾得一下就接收到了信号,一骨碌从榻上爬了起来,高声问道:“何人喧哗?何事惊慌?”
不一会儿,亲兵入帐禀报:“报上大夫,负责埋尸的军队遇袭”
什么,郑重直接蹦了起来:“唤进来!”
巴军头目跌跌撞撞地奔入郑重的大帐:“上大夫,我军遇袭,遇袭……”
郑重沉声问道:“在何处遇袭?”
“黄花坪,黄花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