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通过图文并茂的形式,痛斥巴、蜀、平周之统治者磨牙吮血、杀人如麻的残暴形象。
并且引用蜀国统治南郑期间的陈年旧事,假设蜀人北上之后的不堪后果,引发南郑之民的恐慌和不安,增加对蜀人的痛恨与。
其二,描述巴、蜀人民水深火热的凄惨境界,白骨盈野、饿殍遍地、插标卖女,易子而食、析骸而炊,引起南郑军民深深的同情心。
同情心是人类社会中一种基本的情感和行为反应,当这种情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凝聚起普遍的道德观和正义观,更会水到渠成地产生行为反应,或安慰、或支持、或救助、或援手。
其三,宣传氐夏一家,同属一宗。氐人,出自姜氐,姜氐乃神农氏十六世孙也。夏人,炎黄二祖之后人也。故而氐夏一家,不分彼此。
并且符溪潇准备身体力行地现身说法,带动更多的氐人对一理念的认知。
俱酒连连点头,然后说道:“某再提一建议,修筑神农炎帝祠,每年四月初八,举办隆重的祭祀典礼,某与符兄,共拜神农!”
符溪潇连连称妙,二人又对如何发动宣传舆论战进行了深入探讨,一时相见恨晚、倾盖如故。
送走了符溪潇,安康守将吴耕也赶到了汉水军校。于是俱酒立即带领南郑长史端木仲敖、“耕字营”主将吴耕、“季字营”主将丁季、“亲兵营”主将聂政以及一干亲卫心腹,相伴而行,共赴定军山大营,共商讨伐巴蜀的大计。
俱酒一路西行,一日之内就到了定军山、阳平关,只见一山一关,互成犄角之势,俨然成为南郑西方的安全锁钥,紧紧锁住陈仓道与金牛道的连接之处,雄关险隘,固若金汤。
俱酒看了连连点头。
端木伯御身穿孝服,秦岭城主冶徒娱峨冠博带,二人引军来接。
阳平关本来是端木伯御“御字营”的驻扎地,这次冶徒娱又将秦岭城设在关中,是故二人相伴来迎。
俱酒作为南郑的话事人,虽不再戴孝,但身着素服,左袖佩戴一个黑色袖箍,以代孝服。
这其实是后世人的做法,俱酒拿来直接用了。此举在墨家弟子中传为美谈,大家认为这是少子对墨子“节葬”理念的有效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