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师隰炯炯有神的目光死死地盯住监突,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让监突几乎窒息。
监突犹豫再三,低眉顺眼地答道:“老仆但愿君上康健,秦国万年,别无他求。”说毕低首不语。
秦公师隰冷哼一声:“俱酒拜会大监,恐非徒问安也!”
监突“扑通”一声就给跪了:“老仆该死,老仆该死……”
秦公师隰看着老监突磕头如捣米的表现,心中暗自暗自得意:就你们这点花花肠子,还想在寡人面前秀演技?
秦公师隰继续保持冷冷的语调:“讲来!”
监突趴在地上道:“襄城君……不不,俱酒公子确实找过老仆,然老仆深知‘寺人不得干政’之训,故而并未答应,亦不敢在君上面前乱言。”
秦公师隰急于知道这个小外甥的真实想法,当下道:“寡人恕尔无罪!”
监突道:“俱酒公子给老仆送来一些礼品,欲求……欲求……”
秦公师隰眯起了眼睛,身子略微前倾,死死的盯住匍匐在地上的监突,他太想知道这个小外甥的心思了。
你小子以为悄悄拜会监突,在寡人耳边吹吹风,从而使自己的目的得逞?哼,没那么容易!
“彼何所欲也?讲!”秦公师隰又是威严地追问了一声。
监突颤抖着声音回答道:“俱酒公子……欲求西北一邑之封,其志……似欲图河南地。”
历史上的“河南地”示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