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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痤回到府中,进入内宅,立即戏精附体,长吁短叹,愁眉不展。
景福公主正在一帮侍女的伺候下,描眉画唇,喜试新衣,对公叔痤视而不见。
公叔痤急了,这不行啊,你得看看我,还得发个问啊!要不然这戏怎么往下演?
于是公叔痤改变策略,起身绕着公主的梳妆镜不住踱步,口中唉声叹气:
“唉!”
“唉——”
“唉?!”
“嗯…哼——唉!!!”
“唉!唉!!唉!!!”
景福公主本来不计划搭理他,但见公叔痤这副欠打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抬腿朝着公叔痤的腿弯就是一脚,公叔痤关节一软,“扑通”一声就趴地上了。
景福公主看也不看他,口中兀自骂道:“吃上屎了,唉个不停?”
公叔痤尽管摔得不轻,但终于引起了景福公主的注意,目的也就达到了。
“公主啊!”公叔痤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痛心疾首地说道:“为夫心如汤煮,公主休要戏耍!”
景福公望着铜镜中的细眉,头也不抬地道:“既然水沸,且做羹汤!”
公叔痤那个气啊,你个瓜婆娘!本相是这个意思吗?你咋这么不上道呢?
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顽皮?说好的“夫者倡,妇者随”的默契呢?
公叔痤扯着嗓子,用气到破声的嗓门喊道:“公主啊,大事不好!吴起来了,君上许婚啦!吴起来了!嘉明有难了!”
景福公主手一抖,一条眉线直接画到了耳根上,铜镜之中,面目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