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酒闻言大惊失色,汗出如浆,以头抢地,不敢言语,心中怦怦乱跳,一时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我去!这特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谁特么敢打老子的小报告?这么私密的事,怎么就给便宜老舅知道了?今天算是见识了便宜老舅的厉害了,在魏国时看着一副可怜相,其实心里门清。
这像极了后世电影里的反转。原以来自己以穿越者的身份,捏着便宜老舅的底牌,主导着整个事情的进展。结果到了最后,才发现原来是便宜老舅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底牌,只是一直在隐忍、一直苟。
等到目标达成——
“啪!”先是甩出四个二;
“啪啪”又接着甩出王炸;
剩下的“啪啪啪”,就是自己在打脸了。
此时此刻,穿越者极度怀疑,究竟是自己在利用便宜老舅,还是被便宜老舅给利用了?
俱酒艰难地咽了两口唾沫,试着想要大笑三声,缓解尴尬。但这次他干张了张嘴,却始终没笑出来。
穿越以来第一次被搞得如此狼狈,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样的状况。
秦公师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小外甥,很受用这种爽歪歪的感觉。作为一国之君,他必须要具有这种压人一头的威严,就算是帮自己复位成功的亲外甥也不行!菌改、甘龙更不行!
作为臣子,尔等必须保持一种为国君服务的使命感!必须怀着为国君牺牲的奉献精神!而不能以国家的功臣自居,更不能以国君的恩人自居!
俱酒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外臣迫不得已……”
享受够了的秦公师隰果断打断了他的话语:“寡人岂能不知,贤甥当初身陷囹圄,身不由己。魏侯之伎,徒增笑耳!”
“魏击虽愚,然寡人视之以信,持之以礼。”
“昔者寡人居魏三十载,魏侯虽屡欲以吾为傀儡而制秦,然终不见害。”
“是故魏击在,秦不攻魏!少卿以是复魏,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