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的对错,是他的问题,他没办法说出都用她的内衣做了什么,只求她不要开除自己。
他声音又软又弱,这时候倒不像男妈妈了,像个脆弱可怜的小兽。
管颜恶劣得很,不是很想怜香惜玉,指尖轻点脸颊,淡漠道:“给我个不辞退你的理由,我为什么要放个变态留在我身边?”
别以为她后来原谅他了就代表他这个行为是对的,自己的旧内衣被他偷着用来做那种事,多令人不爽,得严惩。
安自许听到变态两个字面容苍白,与他平常端庄自持的形象截然不同,声线颤抖地答道:“您可以扣我工资,或者我接下来都可以不要工资,求您把我留下来,我没有家,只有您了……”
管颜手撑得累了,将上身放下,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朝他说:“我缺你那点工资?不满意这个理由,重新答。”
安自许眼睛追随她因为伸懒腰造成的裙子往上拉,露出一小截大腿,她穿的还是吊带裙,躺在那里将黑黑的长发披散在床上。
衬得她无瑕莹润的手臂和细长的脖颈还有月牙般的锁骨愈发白嫩柔媚,像会发光一样,吸引着他的眼睛驻足,目不转睛。
她就这么双腿交叉,双臂往两边舒展,呈丫字躺在床上,穿着这么清凉,身体的曲线一览无余,对他这么信任,半点儿不设防。
如果不是这种危急关头,他不敢想他自己会有多幸福。
他垂在床上的手一点点攥紧她的针织衫,用尽力气和理智克制住自己想要扑过去亲吻她的冲动。
安自许站起身,绕到床的右侧走道,直直跪了下来,膝盖碰在地上引起一声闷响,他忍住内心的酸涩继续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