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纪许知道，姜纪念在有意识地避开她。

除非必要，她们很少出席同一场活动，就算两人同时参加了，姜纪念大多数时候也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仿佛自己的影子。

姜纪许心里难受，却没什么办法。

自从打架的事情发生后，她就明白，自己这些激进的做法除了为姜纪念带来麻烦外，什么作用都没有。

她只能另辟蹊径，暗中关注姜纪念的消息。

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收她的礼物，姜纪许就将这些东西一点点攒起来，留到姜纪念过生日的时候，做成超级大礼包一起送出去。

林枫听说这件事后还笑话她。

“一个养女，你对她再好有什么用，万一把人胃口喂大了，你这个姜家千金的宝座能不能守住都难说。”

季延词虽然没像林枫似的说这么多，但也送了她三个字。

“没必要。”

姜纪许当时没吱声，林枫和季延词都以为她开窍了。

结果到了来年姜纪念过生日的时候，姜纪许还是杂七杂八地为她准备了一大份礼物。

人人都笑姜纪许傻，可她只是觉得，流言说什么无所谓，只要她坚定内心，发自真心地爱护一个人，哪怕嘴上不说，行动也可以证明。

而如今看着这些聊天记录，姜纪许才意识到，季延词或许不止是对她没有男女之情。

他可能很讨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