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又想开口解释,却再次被太子抢先:“薛家军还要保护大哥,实在分身乏术。”

“上千人在那,全都分身乏术?”

为了不让太子继续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大皇子赶紧抢过话头:“父皇,实在是民乱爆发的突然,薛家军反应不及,才让难民钻了空子。”

沈尚书一听这话,立刻耷拉个老脸说道:“陛下,恕臣说句逾矩的话。薛家军是大殿下的外族,保护殿下无可厚非,但也不能几百人将大殿下围的水泄不通,却将四个姑娘推在前面挡刀子啊!”

作为官场老人,沈尚书最知道陛下不爱听什么,一句话就将大皇子和薛将军捆绑到了一起。

皇子拥兵自重,就不信陛下不动容。

沈昭立刻举起沾满胡葱汁的帕子,哭诉道:“陛下,臣女等人先是被人有意陷害,说我们偷将军的皮料,而后又有人故意传出风声,将我们传成偷赈灾粮食的贼,这才引起民乱。臣女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是聚众扰乱,乃谋逆之罪。”

大皇子听她将“谋逆”原封不动安回到自己头上,气愤地说:“父皇亲自赏赐十箱上好的犀牛皮和狐皮给将领,命你们裁制成皮袄和狐帽,你们却将御赐之物弄丢,不仅不思悔改,还在这振振有词?你知不知道,你们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沈昭顿时挺直腰板,声泪俱下地回复:“陛下,犀牛皮和狐皮确实珍贵,但臣女几人均出自望族,怎会贪图御赐之物?”

大皇子平时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