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安觉得自己酸得没抗,越想越不是滋味,终于忍不住要进去棒打鸳鸯。

然而,就在他转身要走时,眼角余光无意瞥见了夏桑手中的托盘,上面赫然摆放着两个精致的荷包和玉佩。

“这是什么?”

夏桑笑着说道:“大公子,这是小姐特意为崔大人绣的荷包。”

春白还低声解释道:“香闺绣荷包,赠与钟情郎,大公子您就别问了。”

沈家大公子顿时感觉一股酸水从胃里往上涌,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声抱怨:“阿昭也就给我做过衣裳、大氅、鹿皮靴子、护腕护膝、护甲、马鞍,她居然还给崔颢做荷包?”

两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全然不明白大少爷在纠结什么。

给家人当然是做衣裳鞋子啊,给夫婿才做荷包,这有什么不对吗?

但沈大公子就是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妹妹没给自己做过香囊,却给了崔颢,他就是不满意!

沈成安被气到不行,双手叉着腰,拔高声音喊道:“你们俩个还不赶紧进去?送完荷包就告诉他们,本少爷在门口等着,让他们赶紧出来!”

两个丫鬟只觉自家公子脑袋顶着四个大字:色厉内荏。

他自己不敢进去打扰小姐,偏让她们做坏人,她们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