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漂亮吧？”雨修文跟在芙宁娜的身后，笑意盈盈，“芙宁娜大人感觉如何？”

“嗯…很漂亮，让我很惊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技术…”芙宁娜惊叹地说，不过随即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稍稍表现出了一些傲气：“不过比起本神明，还差一点。”

此刻的芙宁娜，就像一个嘴硬的小姑娘——不，不是像，她本来就是。

雨修文憋着笑，“是吗？那我能否请芙宁娜大人给我展示一下神迹？”

“？这个…呃…这里毕竟是在一个壶里，本神明如果要展现神迹，恐怕要毁坏这里…”

芙宁娜心虚，但是强装镇定，给自己找借口。

雨修文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拆穿她。

见他不再追问，芙宁娜心里松了口气，连忙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你也是神明一类的存在吧？在外面还好，在这里既然没有枫丹人能听到，那么你也不必一直叫我芙宁娜大人，直接叫我芙宁娜就好。”

不然，被一位真正的神明称呼为“大人”，芙宁娜心里实在是忐忑。

而且更重要的是，那样她会觉得有些生疏。

“这就不用了，您不必介意。我之前就是您的甜品师，对您尊敬也是应该的。何况以前的我只是凡人。”

“话是这么说…总之，私底下称呼我为芙宁娜就好，我准许、命令你。”

“好吧，那，芙宁娜？”

雨修文试探地说。

“…嗯。”

轻柔的声音落入心间，听来比以往更亲密，芙宁娜扭过头去，耳垂泛红。

“您害羞了？”

“才没有！胡说什么！”芙宁娜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要聊天吗？想聊什么？快说。”

虽然是发怒，但看起来却是奶凶奶凶的，看起来只有可爱。

可惜再逗下去芙宁娜估计就真的要走了，雨修文只能步入正题：“「仆人」，您…你应该见过了吧？”

“「仆人」？”

芙宁娜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响起惨白的灯光下，那晚那张冷酷的脸，身体都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仆人？什么仆人？我没见过。”

见她还在嘴硬，雨修文无奈地笑笑，“好了，我认识「仆人」，知道她见过你，和你聊过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