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长洲把大伯和父母安排在酒店,把俩孩子丢给三位领导还有吴嫂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和张渔晚一起去农科院。
刚才张渔晚问了电视机厂的财务科科长账目,前几天还有七十多万现在就剩四十万了。
实在是十万火急。
饭要一口一口吃,钱不能一点一点赚。
提前约好邓院,直接约在白猪培育基地,就在郊区建了一个厂区。
占地面积就有七十公顷,还没到地方就闻到浓郁的臭味。
哪怕关着车门张渔晚都感觉一股劲儿大上头的味道。
她没有出门带手帕的习惯,宋长洲把自己干净的手帕递给她。
“你没养过猪,不知道这味道很大,早知道提醒你戴一个口罩了。”
“我怎么没养过猪?”张渔晚作为一个一生要强的华国女人,嘴硬是基本操作,“我以前还割过猪草呢!”
“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猪草,你还好意思说你割猪草,再说后来不是小孩子帮你割猪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