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口气还挺大。
陈九阳一边准备银针,一边写方子:“老人家在苏杭什么官啊。”
老头哼道:“老夫是前任苏杭知府,现任苏杭知府是我门下学生,不说桃李满天下,在这苏杭皆是老夫弟子。”
陈九阳呵呵笑道:“老先生,您这么厉害,怎么还住在这么一个小宅院里啊。”
老头顿时置气:“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人走茶凉,陈九阳看破不说破。
老头做为前任苏杭知府,退休了不说大富大贵,至少住个别墅带小院子的那种吧。
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陈九阳要相信了他的鬼话,什么在苏杭横着走,那他可真是自找死路。
陈九阳给老头针灸治疗,又开了个方子,让人抓药:“这是外用药浴,老人家身子弱,食补作用不大,先强身健体。”
但是陈九阳也看得出来,这老头身体没多大毛病,更多的是自己不想活了,死气缠绕,唯有人存死志才会如此。
针灸完之后,老头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陈九阳对云静白道:“老头身子没什么大碍,我给他开了方子,早晚各泡一次,再活个十几年没有问题。”
“等药浴结束他苏醒过来,就能活蹦乱跳了。”
云静白面色欣喜:“谢谢陈医生。”
陈九阳道:“这老头更多的还是心病,不然不止于此,这老头发生过什么事?”
云静白面色复杂,叹气道:“政见不合,跟人闹脾气,然后身边亲戚好友都因为爷爷他的缘故被打压排挤,我爸幸好调到了奉城做知府才躲过一灾。”
陈九阳缓缓点头:“临近到死,也没有妻儿老小来陪伴最后一程,原来是被他牵连了。”
云静白:“这一次我在苏杭开演唱会也是爷爷他老人家拉下最后一点老脸去帮我争取来的,他临近到死才有人卖他一个面子。”
陈九阳神色一动:“听你这么一说,似乎你复出也不是很顺利?”
云静白点点头:“我爸虽然是奉城知府,我以前也是大明星,身上有个龙国文化推广大使的身份,但是我要复出,要么重新签经济公司,重蹈覆辙,要么就是自己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