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金钱,女人这些东西都不需要他开口,大把人双手奉上,他会需要自己的感激?
见她不说话,靳言臣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介意?”
梁含月摇头的同时他已经抽出一根,打火机递了过来,“会点?”
顾景沉是抽烟的,只是自己不喜欢烟味,所以他在自己面前不怎么抽烟,更别说替他点烟了。
“不会。”梁含月回答。
男人凝视她的黑眸逐渐锐利,似乎没有怀疑她的话,自己点了烟送到嘴边,吞云吐雾。
病房里再次陷入寂静,安静的只剩下烟草燃烧的滋啦声,梁含月不由自主攥起的掌心慢慢的渗出汗水。
一根香烟抽烟宛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靳言臣起身将烟头湮灭在床头柜上,同时留下一张名片,离开前留下一句话。
“想好联系我。”
梁含月盯着名片发呆,他在病房等自己醒来,就是为了这个?
靳言臣刚走出病房,陈沐就走进来,瞪她的眼睛里能冒火,“梁含月,我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吗?这辈子你来折磨我,知不知道你给我捅了多大的篓子?”
“抱歉。”梁含月知道自己从婚礼上跑掉的新闻压不住,他的电话应该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