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治病,没病还能强身健体,滋补心魂。”

“少爷你可不要挣扎,否则银针断在脑袋里,老夫可就没办法了...”

“啊...”

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徐氏在一旁抹着眼角的泪水。

“儿啊,你就忍耐一下...”

“一切都会过去的。”

张轩也是被这老家伙的银针长度吓坏了,也不敢乱动。

生怕一动这老小子就将针给扎偏了,硬是眼睁睁的看着一根根又细又长的银针刺入脑袋。

张轩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过,这他妈是治病,分明就是谋杀。

一旁的徐氏眼见施针结束,便快步上前询问。

“如何?”

医者捏住自己的山羊胡捋了捋叹息道;

“少爷此病根深蒂固,老夫也只能按照祖传秘法为他控制病情!”

“至于能否痊愈,还要看少爷意志是否坚定...”

只见徐氏咬着牙点头道;

“先生,只要我儿有一丝恢复的可能,就一定要尝试!”

“那先生就在府中住下,每日为我这苦命的孩儿施针...”

随即徐氏眼泪就唰唰落下,一边握着张轩手掌一边安慰道;

“儿啊,你别怕这是娘为你寻访的名医!”

“当时娘只觉得治疗之法太过严苛和残忍,但如今你哥哥不在了!”

“张家只有你一根独苗,昨日你父亲离别之时,千叮咛万嘱咐!”

“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将你治好...”

“儿啊,痛在你身,伤在我心...”

“你忍一忍...忍一忍!”

张轩整个人麻了,天天要忍受这老小子针灸,还不如他娘的上战场打仗呢!

.....

与此同时。

大量参张轩的奏章如雪花一样飘进了内阁,而现在内阁之中也只有两位阁老。

一个是严嵩严阁老,另外一位则是吕本。

当然吕本是一位好好先生,严嵩又贵为首辅,内阁一切自然是由严嵩说了算。

“参张轩,这张轩无权无职,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吕本拿着奏章有些为难的看着严嵩道。

“吕大人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