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轮班守夜,大伙开始抱怨起来。
村长觉得这么被动防守也不是办法,又和村里有威望的几个老人商量对策。
最终把村里,会打猎的青年壮汉都召集了过来。
给了他们一些银子。
在正东的方向,设有埋伏以此猎杀野熊。
有胆子大的,收了银子,撸胳膊挽袖子就要干。
韩明也在其中。
他脑子里生出歹念,想把天赐也拉过来,然后找个机会借野熊之手把天赐除掉。
这神不知鬼不觉,能报那一脚之仇,还有夺妻之恨。
韩明刚说出天赐的名字,然后就被宋铁军拒绝了。
他拒绝的理由也很简单。
宋铁军见过天赐,无非是一位身姿单薄,年纪尚小的少年,如何与他们这十几位狩猎老手相比。
至于村里传他打死老虎,多半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了。
再者,宋铁军手里银子有限,真有个伤亡还得赔偿家属。
多一个人,多分胜算,但对于多个空有身皮囊的小白脸,无异于多一份隐患。
韩明不甘心,说道:“宋大哥,你可别小瞧了那小子,说不定有两把刷子呢。”
宋铁军哼了一声,“我看不行,这事多说无益。”
韩明眸子划过一抹狠厉,然后不甘的回了家。
这几日,沈老爹住在牛棚受了凉,一天呲牙咧嘴,跑了二十几趟茅房。
天赐问起。
沈老爹这才不情不愿说:“尿频。”
天赐到不知引起此病的由来,道:“老伯,那你还是少喝些水。”
沈老爹提着裤子,进了牛棚生无可恋的抱着火盆取暖。
他们的对话,被小姨母听了去,当晚就拉着段蓉到了牛棚和沈老爹换住处。
沈老爹眼眉一立,把二人轰了出去。
沈抚芷和天赐听到动静都出来了,沈抚芷问道:“小姨母你们这是?”
小姨母犹豫了一下说道:“姐夫这个年纪,受凉身子会吃不消,会落下很多小毛病。”
沈抚芷自觉惭愧不已,天赐扫了一眼她,然后一脚把牛棚的门踹开。
沈老爹吓了一跳,指着天赐喊道:“你小子,这是抽哪辈子邪风。”
下一秒,天赐不仅不悔过,还把他手里的火盆抢走了。
沈老爹脸上开始扭曲,眼睁睁看着他夺走火盆,又进来抱被子。
这是不给人留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