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人自然不是什么年轻俊俏的小伙子,比不得你家那位。”说到这里,她一下子想到什么,问道:“你家不买回去一位么,怎么不让他娶你?”
沈抚芷尴尬一笑,低头往外走。
那小子宁愿忍饥挨冻睡牛棚,也不愿与她成亲。
这事难以启口,怎好与人言说。
大娘也似是猜到什么,索性没再问下去。
沈抚芷回家只管听信去。
天赐日日上山打猎,猎物扛回来扔到沈抚芷屋里,这天,他罕见的磨磨唧唧坐在灶台旁不吭声。
沈抚芷正往里添着柴,看到天赐蔫头耷了脑,故意蹲在地上给野鸡褪毛,她看了眼院子里那口冷锅冷灶的破锅,问道:“怎么你今天是要炖鸡么,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做?”
天赐点了点头。
沈抚芷憋笑,看向他时,眸光明媚,喜笑盈腮
俏皮得紧,天赐忙别开眼,视线落在野鸡身上。
沈抚芷笑吟吟的说:“叫一声姐姐听听,我教你做饭。”
天赐脑子里轰的一下,感觉快炸了,气血翻涌上了头,他一脸赧颜,有些气恼的落荒而跑。
沈抚芷顿感失望,还想着和他缓和一下关系,怎么这么难,头些天不还一口一个姐姐叫着,今怎就不行了?
到了饭点,沈抚芷把饭菜端上桌,刚要动筷,就听到“咯吱”一声,老旧的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紧接着天赐手里拿了一壶酒走了进来。
他把酒放在沈老憨跟前,道:“我在道边草亭用猎物与人换了酒,大伯你尝尝,好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