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抚芷只觉得的头晕目眩,意乱心慌。
原来天赐身子先着地,她压在他身上,脸对着脸,唇对着唇。
她敢对天发誓,这绝非故意为之。
沈抚芷一个弹跳起身,心有戚戚然,用脚碰了碰天赐,还好没醒,要不然得尴尬地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后她拖拽背,勉强的把天赐弄到东屋。
清晨,沈抚芷烧着水,天赐头痛欲裂从东屋走了出来,觉得后脑有些异样用手一摸,奇怪的道:“我的脑袋后怎么有个包。”
“蚊子叮的吧!”沈抚芷有些心虚。
天赐像看弱智的看着她:“这冬天也有蚊子?”
“嗯!你们昨天睡得好么?”沈抚芷赶紧找个话题转移。
天赐没有理她,自顾自地打了瓢水,放在木盆里洗着脸。
饭后,沈老憨拿了把弓箭对天赐说道:“走!到院子我教你怎么用。”
天赐兴致勃勃说声:“好。”
天赐似乎天生对刀剑弓弩,有着异常的灵敏度一教便会。
沈老憨乐的连声称赞,这小子,模样佳,身手好,日后能做他的女婿,而感到越发的满意起来。
一晃又过去几天。
沈抚芷这两日都在反复做同一个梦,梦里全是她倒在他怀里的场景,旖旎缱绻无限,缠缠绵绵,又恼又羞。
这导致每次抚芷不经意间与天赐视线相交时,她都会惊慌失措转移盯上别处。
有些别扭。
天赐大概也是有所察觉,问她,是不是最近哪里得罪了她。
沈抚芷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