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你竭尽全力也花用不了老夫留下的九牛一毛,但要留给世人一种这一家子花钱如流水的感觉,你懂吗?”
崔廷旭乖巧的点头,这行当能做呀,花钱谁不会?你也太小觑某家了,改日非给您现个大眼才是,也让您老人家开开眼界。
“当然,花钱也是有讲究的,尽量要惠及民生,还不落美名的那种,你可能了解。”
崔廷旭继续点头,不就是花钱找骂,让那些穷鬼说老子人傻钱多?哥们门清呀,这不是正好撞我手里了?
“那个岳父大人,小婿手里没钱呐,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您看您这是不是给小婿留点私房钱?也不用多,有个十万八万贯的就行。”
“看你那点出息!边上第三个箱子里有一块令牌,上书崔字的那个,你拿着,凭此令以及加印的文书,每年在西市的乐虞钱庄可领二十万贯,够你花用了吧?”
崔廷旭喜得抓耳挠腮,连连问道:“令牌小婿找到了,印呢?快快交给小婿吧。”
“我刚才给我女儿了,想取钱,自去找她去。”
……
“岳父,您知道什么叫私房钱吗?”
“老夫一生光明磊落,从未听说过这等词汇,想来是夫纲不振的人才有此念吧?还是你想做些什么见不得人事?大胆说,只要是不愧对我女儿,即便是杀人放火,老夫也认了,这就批给你。”
崔廷旭勉强笑道:“岳父,姜还是老的辣,小婿佩服!”
“过奖,过奖,老夫也是怕你太过欢脱,迷了本心罢了,须知有锚点的人终究不会偏离了航向。”
“那为何您对尧儿就如此放心呢?您就不怕他迷失了?”
“不怕,他与老夫有相同的三观,即便性格天差地别,但一往无前的志气却是殊途同归的。”
“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