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庆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被人抓住,他以为庄冠跟放火的那一伙人是一伙的,当即就跪在地上求饶。
“别杀我 ,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信。”庄冠刻意伪装声音,“你是唯一的活口了,我一定要除掉你。”
“我写了信,还有证据,只要我死了,这些东西第二天就会被送到张家。”江庆威胁。
“什么证据,”庄冠心里一动,原来张书言的死就是意外。
江庆开了口,庄冠干脆直接表明身份,以保护他的条件,提出交换证据。
江庆所说的证据,就是一根毒针,那是他在那匹死马上发现的,从那一天起,他就知道张书言的死并非意外。
马被烧毁了,马场也被烧了,死了许多人,江庆隐姓埋名,藏在这里。
“那日马场人很多 ,张公子心情很不好,后来洛王府那位县主派人给他带了句话,他听完之后,脸色又好了。”江庆道 。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庄冠问他。
“干我们这一行的,整日同公子哥打交道,最需要察言观色了,张公子的心情我还能看得出的。”
“那只有洛王府派人找过他,还有其他人吗。”
“就只有洛王府的人来找过他,但周边还有许多其他的人呢,七八个公子,谁知道那毒针什么时候插上的。”
庄冠问到这里,便叫人把人带下去了。
其他人可跟张书言没有那么大的仇那么大怨,敢杀人,敢放火,除了那一家还能有谁。
这件事非同小可,庄冠赶紧拿着供词跟毒针去找闻佑。
闻佑听完了他的分析,道,“你的感觉不错,这事是洛王府做下的。”
“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张家。”
“把证据准备的充分点,不要惊动张家,让他么自己查到,这件事你做的很不错。”闻佑赞道。
“这是思羽那小子的功劳,若不是他发现江庆不对,我也不会查出这一桩隐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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