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说句话,那是不是我爹,他是您的亲儿子,从小爹娘就告诉我,要孝敬祖母,因为,您最疼他,您忍心看到他死不瞑目吗。”
这些话憋在胡皎皎心里很久了 ,如今喊出来,她反而痛快极了。
“祖母,我爹娘死了,家里的银子就多了,这么多人用我爹娘血肉换来的银子,他们就不觉得亏心吗。”
“原来,你都知道。”胡家祖母的神态一下子苍老了,她眼泪婆娑的望着胡皎皎,眼神充满的愧疚。
“我知道,我都知道,您想让我早点离开胡家,所以拼命让我嫁人。”
“我这是为了你啊,你不嫁人,留在胡家,等祖母百年之后,你一个女孩儿,他们怎么能容的下你。”胡家祖母哽咽。
“祖母,我不嫁人,我要我父母死的瞑目,我要报仇,你们总觉得我不懂事,但是我都八岁了,那年,严家派人过来,送了一包东西,说的那些话我都一清二楚。”
胡家祖母看着孙女执拗的模样,脸上留下了泪水,眼睛也因为泪珠变得浑浊,“好,祖母说,祖母活了这一辈子也活够了,总不能到了地下,还没脸见越儿吧。”
“娘,您不能说啊,”胡老爷着急起来,“你不止胡越一个儿子 ,你还有我,还有孙子呢。”
胡家祖母缓缓的推开他的手,“你这些年,用你弟弟的死,捞的那些好处,也够了,我不欠你的,你们一家都欠越儿,都欠皎皎 。”
有了胡家祖母的指证,棺材里板上钉钉就是胡越了。
孙大人看着事情越发混乱,屁股上如坐针毡。
“大皇子妃,我想进去喝口水。”
“大人这里不是有茶吗。”闻玉疑惑。
“我这是,”孙大人结结巴巴,主要是外头的百姓都有情绪了,他还听到有人骂他狗官, 说他袒护严恭。
“属下是想亲自去传唤严大人。”孙大人如实相告。
“不,大人且等着吧,严大人自会过来的。”裴沅道。
孙大人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只好又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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