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一红,垂泪道。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路氏安慰道。
时惠一点也不信她的鬼话,便道,“伍芊熙你装模作样,自己想攀附权贵,若你真的想嫁给我哥哥,就退了那门亲事。”
伍芊熙泪痕满面道,“伯母,你如何知道我的苦衷,这门婚事是圣上亲自赐下的,我若抗旨,那必会以违旨论,到时恐怕伍家全部会被我连累,那林家才过去没多久,我如何敢冒大不韪退婚。”
路氏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圣上都下旨了,谁敢不从。
“那你来干嘛,”时惠怒视道。
“我这几日茶饭不思,思来想去,是我对不起时大哥,他救了我,时家跟伍家又是世交,若我当时多坚持一会,说不定这事会有转机,可惜,那时我刚来盛京,哪里敢违背石平郡主的意思,这亲事就这么被错过了,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十分后悔。”伍芊熙的眼泪沿着面颊滚落至下巴。
路氏也跟着眼眶泛红,这件事是她的心结,如今伍芊熙过来,当面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忙道,“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不是心甘情愿的。”
“就算不是心甘情愿,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娘,您想清楚,咱们跟伍家一丝一毫关系都没有了。”时惠冷笑。
“怎么没有呢,”路氏喘着气激动道,“伍家跟我们是世交。”
伍芊熙忙替了一杯茶水过去,给路氏顺气道,“伯母,惠妹妹说这话是在戳我的心窝子,若我心里真的不在意时家,我何必这大晚上的过来,只是因为我对时家有愧罢了。”
“你看看,这才是大家闺秀说的话,你也跟着多学学。”路氏拍了拍伍芊熙的手,教训时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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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惠听了,当即大怒,她每日伺候端茶送水路氏,家里做饭洗衣裳,样样都没落下,到头来却不如这伍芊熙说几句好话。
时惠心里一阵凉意,越发觉得呆在这没意思,便道,“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