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老婆子连连道,“没有看见。”
好好地一个大活人竟然在周家失踪了,冬榆又是生气又是懊悔,气的是周家有人算计了姑娘,悔的是她不该离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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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沅迷迷糊糊的,她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后面连眼睛都睁不开,她感觉那丫头把她抬到一辆马车上。
路上遇到一个大颠簸,她猛然咬住自己的舌头,尖锐的疼痛让她头脑一下清醒了。
她微微睁开眼睛,挣扎了几下,浑身却动弹不得。
这是一辆极普通的马车,她的手脚被人捆住,连嘴里也被人塞了块帕子。
她皱了皱鼻子,嗅到了帕子上的油烟味,胃里止不住一阵翻涌。
来人显然早有准备,裴沅呆呆的望着那悬空的车顶,目光闪过一丝绝望,她现在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马车一直往前面走,途中裴沅也试图挣脱那绑在手上的绳子,但是她越挣扎,那麻绳绑的越紧,最后那绳子把她的手腕都磨破了。
裴沅这才作罢。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裴沅估计着都离开琼州城了,马车突然停下了。
紧急着,裴沅听到一个女声,“哟,今儿怎么来的这么晚。”
“上午耽搁了,货已经送到了,你检验检验吧。”
货,莫非是她,裴沅皱了皱眉毛。
紧接着,马车帘被掀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出现在裴沅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