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身边那空出来的座位,让他先坐下。待见季风他们各个寒暄过后,这才开口,柔声问道:
“年儿,一路辛苦了!你叫季风他们先过来,后面的事办好了吗?”
神农一听,脸上有些惭色,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祖皇大人,年儿让您失望了。一听您急着找我,事情没办妥,就径直匆匆回来了。”
女娲一听,只是鼓励地拍拍神农厚重的肩膀,温言说道:
“确实有事。就说这次东夷来归,我意图给季风一个位置,大家好同心同德共谋大业。可立即遭到上相公工的反对,说他初来咋到,即委以重任,难以服众。”
神农嗯了一声,是洗耳恭听。听她又说道:
“我让朱融代表你发言,大伙都是据理力争;那个黑炭不辞而别,称不愿食旧德,而从王事。你是怎样看?”
神农一皱眉,看看朱融,见人家大义凛然,还愤愤不平。低头暗起一卦,这才回答道:
“祖皇大人,我起了一卦,卦辞说:
二人争路没有降,
占卦逢之费主张;
交易出行有阴险,
生计合伙也平常。”
娲祖眉头一挑,只沉吟不语地看着他们,大家也有些崇拜地看着神农,似乎认为他一语中的,所以都鼻观口口观心,一时大殿上静了下来。
倒是那黑色皮肤的家伙,凑到女娲身边,气愤愤地禀道:
“祖皇大人,那康回不听我劝,执意辞了那上相和公工之职,说到阴水河守边去。还有这小兔崽子,上次就是他偷了灵龟壳。可您和神农族长大度,既往不咎。这次,他又惹下大错,替他渡过了宛丘后门大河之水,放了那康回,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轻饶了。”
神农只是扫了一眼那黑小伙,几年不见,这家伙更加魁梧,虽然依稀还有小时模样,但是已经长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