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自己肯定想不到这些,他只能隐约意识到自己出现变化。
并产生了不想在居酒屋工作的心思。
反正自己也存下了一定积蓄,学费和家用大概够了,好好上学参加工作才是正事。
晃去脑海中的想法,江流端起餐盘走向祈愿包厢,
...
“你和流子是怎么认识的?”
江新年的脸明显阴沉了下来,他根本没想到老江家有人接触了江流。
知道江流的存在是肯定的,但接触江流是不应该的。
他刚刚还在小心翼翼的和侄媳妇说,害怕给江流介绍她亲戚身份的时候,江流会觉得不耐烦。
“以前刚好来这边玩的时候碰到了他,后面才知道是堂弟。”
“不是老头子让你来的?”
“三叔,我还没嫁进江家呢。”
一语双关。
裴安宁的言外之意就是,她来这里和江家没有关系。
同样三叔也没资格质问她为什么来。
这个一向瓜皮的老流氓隐去了笑容,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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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流也在同一时刻推门而进。
将手里的餐盘放到桌上。
“好久不见,裴女士,居酒屋的一点心意。”
“我们不是下午才见过吗。”
“我下午见的是堂哥的未婚妻,现在见得是裴女士。”
“好的,江流帅哥。”
两人心照不宣的迅速抛开堂哥堂嫂的身份。
这就是青叔嘴里未来牛郎之星的职业素养,江流跨进这道门就是居酒屋的服务生。
所以没有奇怪的亲戚关系。
不然裴安宁能放的开吗?人家是消费者!
“抱歉,出了车祸脑子坏了,你叫裴?”
“裴安宁。”
江流一边问,一边坐在老爸这一侧,把铁板烧章鱼端给他。
示意他闷头吃饭,并对裴安宁说:
“现在有不少外卖员、白领之类的要带孩子上班,我这是带老爸上班,铁板烧刷我的钱。”
“没关系,请三叔吃顿饭是应该的。”
“裴美女,这里只有尊敬的客户、服务生以及服务生的残障老爸,没有三叔。”
江流当然不可能像预想的那样,胡编乱造一通说“想生孩子先把卡里钱花光”,那不成逗傻子玩了吗。
他只有一个意思,在这包厢里只有服务生和客户。
那些豪门恩怨别来沾边。
至于为什么不叫老爸出去?
她裴安宁总不能离谱到,当着长辈的面说生孩子的事吧?
江流的想法其实是好的。
但现实就是这么离谱。
裴安宁在微微错愕以后,就迅速恢复状态,慵懒的抻了个懒腰:
“没有三叔的话,那请公公吃个饭也是应该的。”
“咳咳!”
江新年嘴角还挂着鱿鱼须,一口噎得满脸通红。
他惊讶的看着儿子。
眼里的精彩根本掩饰不住。
我儿子闷声干大事!
他是有渠道了解儿子的很多信息,但居酒屋隐私性很强。
这就导致江新年不知道居酒屋里的客户信息。
他刚要说儿子干得好!替老子报仇了!
就被江流拿过的一张餐巾纸给堵住了嘴。
“我替我爸感到荣幸,可惜我家一穷二白,我爸还有哮喘,看给他咳得。”
居酒屋有这种玩笑再正常不过,在这种暧昧的氛围里。
别说越界的玩笑,人家就算跟你开肮脏的玩笑你也得接着。
女人疯起来可没男人什么事。
所以江流就是用玩笑的方式揭过这个话茬,并迅速起了个话题。
裴安宁也没有纠结,抿了口手里的清酒。
“威士忌酸喝的惯吗,之前手机的备忘录里都有存客户喜好的,可惜脑子不好使,手机也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