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昌平县令失职了,此事顺带着太守也有些责任。
不多时,水利官禀报盛儒的话也证实了江莞玖的想法。
“公子,这是因为那处墙体年久失修,一直被河水冲刷导致的墙体裂开,才致使河水倒灌形成水患。”
原因找到,那便是几个水利官围在一起讨论该怎么修补。
他们围在一起探讨时,江莞玖则是瞧着远处还被浸泡在水中的屋子。
盛儒站在江莞玖身边,陪她一起眺望向远处。
“不必担心,将裂口填补好,水便退了。”
江莞玖点头表示明白。
“能迁则迁吧,大河村离河坝太近了,迁远一段距离,也不至于半夜来不及反应。”
江莞玖在来时便了解过了,距离河坝最近的大河村是整个昌平受灾最严重的地方,也是被昌平县令下令阻拦灾民出逃,最终成为时疫爆发的一个温床点。
河坝是在半夜崩裂的,大河村的地势又低,仅仅至凌晨时分,水位已经急速上涨至一个成年男子的高度了。
许多人都来不及反应,整间屋子都被淹了。
最终只剩下一些会凫水的村民尽量救了些人出来,而剩下的村民,则是被淹没在这急速上涨的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