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好要去曲州,他上次让老头子寻来的物件,这几日也该跟着回信一起寄到曲州老二那处了。
江承弋也没有拆穿盛儒的小心思,带了队人马便去了曲州收购药草,也去向曲州的太守借兵修坝。
盛儒终于将江承弋给支走了。
没了江承弋的从中作梗,他能与江莞玖的感情发展能更进一步。
而容琛也终于能够从封闭的太守府中出来了。
万幸容琛在接触过太守与大夫后,都没有被传染上时疫。
太守在烧了一整天后,也逐渐开始恢复了清明。
看守太守府的士兵们都已经撤离了太守府,被洪刚分配到城外帮忙安置灾民的救援中。
容琛这是第一次见着盛儒。他是先于江承弋轻装简从进漳州城先打探情况的,江承弋则是跟着大部队的脚步慢慢走,一边等着偷跑出来的江莞玖来找他。
只是他到了漳州后不多久便被眼尖的太守在一次城外巡查回来后被认了出来。
而后太守被染上时疫,他作为与太守接触过几次的人,也被软禁在了太守府中,就算江承弋的大队伍到了他也是隔着门说话,将自己所知晓的信息告知于他,还未曾与江承弋真正见过面。
他甫一看见盛儒,便是惊讶的睁大双眸,眼中震惊一闪而过。
“你……”容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在下盛儒。”盛儒礼貌的朝容琛一拱手,自报姓名。
容琛作为京中世家子弟的一员,背靠靖阳伯府。宫宴他没少参加过,天颜也没少在宫宴上见过的。与他同一阶层甚至更高的宗亲子弟,他也是见过的。
譬如皇家的各位皇子,又例如文丞武将之首的魏相之子魏狄,国公之子孟鼎扬。
他甫一瞧见盛儒的脸,便被他那张与孟鼎扬相似的脸给惊到了。
他不禁有所怀疑。
难道是孟国公年轻时干了什么对不起国公夫人的事?还是盛儒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孩子?
“你与孟鼎扬……”好奇心太重了终归不好,但容琛还是忍不住的询问出声。
“表亲。”盛儒看着容琛眼底明显的八卦神色,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只说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