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康帝重新坐下,捋着自己那一把胡须点头应声附和着自己母后的话。
“是啊,丫头所作此曲,可有名字啊?”
江莞玖点头回应。
“自是有的。只是臣女不是那等子才华横溢之人,可做不出这等高度的曲子。”
“哦?不是你所作?那这曲乃是何人所作啊?他在何处?朕必重重有赏!”太康帝疑惑发问。
“此曲名为《象王行》。乃是一位姓关的大师所作,臣女也只是听到别人演奏,便将此曲记了下来,这位大师,臣女也不知他在何处。时过境迁,早已物是人非。”
“如此,便是可惜了……”太康帝惋惜不已。
“臣女愿尽绵薄之力,帮助乐师完善此曲。”江莞玖及时表态。
“好!届时便传召你去居乐殿协助乐师们一同完善《象王行》。对了,勉之之女亦一同前往。”太康帝点名了江莞玖与沈舒窈。视线又落到了场下,席间的那一抹湛红。
“哦……还有你。你是哪家的儿郎?竟生的这般……俊俏。”太康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说了俊俏一词。
又俊又俏,令太康帝这个帅大叔都不由得称赞这人的美貌。
江承徽走出席位,走至场中冲着太康帝行了个学生礼。
“回陛下,草民是兵部尚书之子,江承徽。草民只是一名举子,得父荫庇佑得以面见圣颜,是草民之大幸。”
太康帝闻言笑眯了眼,是个会说话的孩子。
“你莫不是师承江南名仕重羽居士的那位江承徽!人称江三公子?”这回,是太子姬元华率先惊讶开口。
“正是。”江承徽轻轻颔首,眼底带有一抹惬意之色。还有一点点小得意。
席间众人听闻太子发言,一片哗然。
“他便是江三?”
“他就是那个六岁被重羽居士收为关门弟子,十四岁便开始四处游历的江三公子?”
“这位江三公子的容貌当真如传闻中的一般,让人见之不忘,思之如狂啊!”
“不知他可有婚约在身?若是没有……”
席间窸窣声渐起,还有一些个千金贵女在相互交谈着,面上泛起粉红,一双眼痴迷的望着江承徽。
“哦?你便是重羽居士的关门弟子?”太康帝闻言,目光如炬般直视江承徽。眼中似带着审视。
江承徽不闪不避,回望太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