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雨水被他噎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她心里又急又气,更多的是不愿意。何大清一向是个直性子的人,别看平时和何雨柱称兄道弟,但在大事上从来是有一说一、毫不偏袒。如果真的去找他,万一他说哥哥对,那她岂不是更没了立场?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甘心。为什么哥哥总要找外人来说教自己?难道她就不能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吗?这一来二去,她反倒倔得更厉害了。

“去就去!”她一甩布包,咬着牙站了起来,“我还怕你不成?我就不信,他会完全站在你那边。”

何雨柱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朝巷子外走去。他走得并不快,脚底的鞋子因为开裂,走起来一瘸一拐的。他有意放慢了步子,等着身后的何雨水跟上,却没有回头看她。他知道妹妹在气头上,话越多只会让她更抗拒。

何雨水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她咬了咬牙,抱紧布包快步跟了上去。虽然嘴里不情不愿,但心里还是隐隐松了一口气。至少,哥哥没有真的把她丢下不管。

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说话。巷子深处的灯光越来越稀疏,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人语和犬吠,显得分外寂静。何雨柱的步伐稳重而缓慢,鞋底每一次落地都发出“啪嗒”的声响,像是在提醒自己这双鞋的寿命所剩无几。他心里叹了一口气,这鞋虽不是贵重物件,但也是他攒了几个月才舍得买的。这才穿一天就坏了,真是……

“下回不买这家做的鞋了,太坑人。”他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抬眼望向前方,已经能看到何大清家的屋檐了。

何大清是何雨柱的老邻居,也算是半个长辈。早些年,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木匠,后来年纪大了干不动重活,便转而教年轻人手艺,日子过得不算宽裕但也清闲。他性子耿直,一向对何雨柱和何雨水这姐弟俩颇为照顾,但同时也十分严厉,尤其对何雨水这个小辈,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