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闻言,笑得更加意味深长了几分:“哎呀,咱邻里邻居的,怎么能不稀罕?柱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光闻这味儿我就知道,不一般呐!”
何雨柱听出话里有话,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了。他心里暗骂:你这老狐狸,真能装!可面上却只能陪着笑:“呵呵,哪里哪里,凑合着弄点吃的罢了。易叔,要不……进来坐?”
易中海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半真半假的笑意:“不必了,今儿只是来瞧瞧你们。雨水在家吧?我跟她说两句话就走。”
雨水听到声音,也从屋里探出头来,看到是易中海,连忙招呼:“易叔,快进来坐呀。哥刚弄好一只烤鸡,香着呢。”
“呵呵呵,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易中海答应得爽快,心里却已经在暗自盘算:这鸡,他得尝上一口才行!
何雨柱心里苦笑一声,只能将人请了进来。他知道,这老头子可不是个随便糊弄的人,一旦进了门,必定得掰扯点好东西走。
何雨柱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拿碗盘,边走边暗想:“这易中海是真会挑时候,非得赶在这当口来。他是长辈,真赶他走也不好,可今天的鸡本来就是特意留给雨水吃的,这可如何是好?”
一边想着,他一边端着盘子出来,脸上还得维持礼貌的笑:“易叔,您坐着,我这儿马上弄好,一块尝尝吧。”
雨水原本高高兴兴地盯着那只香气四溢的烤鸡,听见易中海要留下来,眼神闪过一丝不悦,却没多说什么。她向来懂事,知道哥哥不好拒绝,也就忍住了那点小情绪,转而站起来给易中海倒了一杯茶:“易叔,您喝点茶,烤鸡很快就好了。”
易中海接过茶杯,笑眯眯地坐下,目光却始终没离开桌上的那只烤鸡。他心里盘算着:“这何雨柱手艺不差,闻这香味就知道用料足。这鸡要是能分一大块回去,不光嘴里得劲,给老婆孩子也能长长脸。”
何雨柱将烤鸡切开,一手拿刀,一手按住鸡身,动作干净利落,刀刃滑过焦黄的鸡皮,发出轻微的“咔嚓”声,汁水随着热气渗出来,香味更加浓郁。切下第一块的时候,他特意夹了一块鸡腿放到雨水的碗里:“雨水,快趁热吃,这可是咱今天的重头戏!”
雨水一怔,随即抬起头看了看哥哥的眼神,微微一笑:“谢谢哥,真香!”
何雨柱又夹了一块鸡胸肉递到易中海面前:“易叔,您也尝尝,刚烤好的,热乎着呢。”
“好啊好啊!”易中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连忙接过碗,低头一看,心里却微微一顿。碗里这块肉虽然香气扑鼻,但显然没有雨水碗里的鸡腿肉那么精致。他心里有点不舒服,面上却不动声色:“啧啧,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的说,比那些卖烤鸡的还强!”
何雨柱一边切鸡,一边点头应着:“哪里哪里,都是家里常弄的东西,瞎凑合。”
“哎,这可不是随便凑合能弄出来的!”易中海夹起一块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满脸享受的表情,“这鸡,皮酥肉嫩,味道正好,看来是下了功夫的。柱子啊,你这要是开个摊子,肯定能挣不少钱!”
何雨柱笑着打哈哈:“易叔,您这是抬举我了,哪有那本事?这就是家常吃吃,不能当真。”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却忍不住有点发闷。他知道易中海这人,说话向来没头没尾,实则句句带钩,常常让人下不来台。今天这鸡明明是特意为雨水准备的,却被弄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窝火。但他也明白,这种场合下,真要和对方计较,反倒是自己没面子。
雨水吃了几口鸡腿,抬头看了看哥哥,又瞅了瞅易中海,心里隐约有点过意不去。她知道,这只鸡本来是哥哥特意留给她补补身子的,现在却得分给别人,她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便放下筷子,笑着说:“哥,这鸡确实不错,我吃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你和易叔多吃点。”
易中海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是雨水懂事,哪像你哥,一肚子鬼主意。”
何雨柱嘴角抽了抽,心里一阵无语:“好家伙,吃了我的鸡,还损我一顿,真是够可以的!”
为了不让气氛僵住,他赶紧打圆场:“易叔,您别逗了,咱这不就是吃顿饭嘛,哪来的那么多主意!”
一顿饭吃得不咸不淡,等易中海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何雨柱终于松了口气。他目送易中海走出门,回过头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烤鸡,心里五味杂陈。
雨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哥哥的表情,轻声问:“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饭后,何雨柱收拾着屋子,雨水则跑去院子里玩,空气中还残存着烤鸡的余香。他整理着锅碗,心里却始终觉得不对劲。刚才易中海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只是单纯过来蹭顿饭的样子。特别是那句“雨水懂事,哪像你哥”,听着像夸奖,实则藏了不少意思。越琢磨,他越觉得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藏在云雾中。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抹布,抬头盯着窗外,皱了皱眉:“这老头子向来不动则已,一动必有事。今天又这么热情,还刻意提了雨水,肯定不简单。易中海这些年嘴上打滚,我没少吃亏,这回不能再被他算计了。”
他想了想,决定趁着天色尚早,到院子里探听一下。刚迈出家门,就听见不远处的大妈和几位邻居正坐在院子中央的长椅上聊天,言谈间提到了雨水的名字。他立刻警觉起来,脚步一顿,往暗处挪了挪,藏在墙边竖起耳朵。
“我跟你们说,雨水这孩子长得好,又懂事,打小就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