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吃苦和不怕死是培训的主要课目，你先试试看。最终，我们一起出题考试过关。

王霞说，这样可以。

杨程说，还有对李爱红，你抽一些时间给她单独讲讲课，安排一下工作。

王霞说，我看由她负责外事接待、后勤保障很好。她为人热情，办事稳妥，我们的财务由她负责可以放心。

杨程说，对，这样可以减轻一些你的工作。还有，我预感到医院做出这种令人发指的事，肯定不是偶然，一定有一条产业链，会牵扯到国内更多的医院。杨守成在江州、海城的产业众多，不可能不涉及这种谋财害命的项目。

王霞说，完全有可能。我们等待审问结果出来吧。

杨程说，我有一个想法，如果涉及到海城医院，我们一时证据不足难以下手，能否派一个徒弟打入医院，里应外合，一举突破。

王霞说，师兄，你肯定早就筹划在前了。

杨程说，我与苗苗聊了一下。具体做什么没说明。由你找她谈。

王霞说，好的。

子夜时分，江玲与江强兄妹带着厚厚一叠审问资料，从江州火速赶回来。

一到云城宾馆，就快步跑向电梯上楼。

杨程和王霞早开门等着他俩。

杨程从江强手里接过资料，就分了一半给王霞看。二人飞快地浏览完手里的一半，又调换另一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