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老鼠一口一口的从你脚上咬到头,你被堵住了嘴,在死之前痛的可狠了。
也许吃着吃着第二天被吃上一个头,一早起来说说不得还有一口气活着,和出来查看的人眼对眼,那老恐怖了。
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往下一看,啃到脖子根只剩一点的人头,微喘着气,翻着眼白与你对视。
嘴巴无力的微张,像是想说什么?又更像是最后的一口气在喘着,你二人牢牢的对视,周围村民们自建的窑洞就像一个个坟包,更可怕了。
声音响了足足一晚上,等一早,天亮了,开了祠堂的门,在祖宗祠堂里远远一看,土都被刨了三尺高了。
仅剩的鼠毛没了,血肉也没了,就连沾着土的血也被啃的一个坑一个坑的,有些坑,摔下去,人没个梯子,没个帮手,轻易别想上来。
还有一些看得着的田地也可惨了,杂草被啃干净了,还被拉了很多一坨一坨的黑东西,那是鼠妖的粪便,可不知有什么功效,可还有一个不得的含义,那就是此处成为了它们的地盘,它们把它们村子给圈来了。
天刚亮,雾蒙蒙的天空,就像是人心里的阴霾,怎么去都去不掉?
世道刚好一些,妖魔鬼怪就开始更加的活跃了,让人心情沉重。 乐可小说
村子里的人渐渐都从房间走出来了,看的心更痛了,被妖怪粪便那么一染,田地还能用吗?日后种出来的粮食还能吃吗?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们红红肿肿的眼睛已说明了一切,昨晚大家都哭了,都伤心,都害怕。
宗泽也被叫醒了,机械的去了院子里坐下继续作画,面对众人的人心惶惶与聚集,她已然麻木了。
反复夜起了好几次,反复被吓到,习惯了,习惯了,习惯了就好。
“人得活着,人活着才有希望,现在看着就怕了,那不如去死,把活路让给别人,可你们让不让路的?鼠妖都不会放了村子里的人,你们的父母,孩子,家人,都还活着呢,一家子一起面对困难就那么可怕吗?。”
神色淡淡的把话说完,全身心的投入了作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