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也不敢断言,不过,我确实见过此人,这都是几年前的旧事了。”
“不妨说说。”端木臻枪急切地说道。
关兴便将几年前在水泊的时候,他发现龙天肃等人有密谋策反之意的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出来。当时,龙肃天的部下有个人就叫娄檀,他曾与此人有过交谈,不过只有一面之交,脑海深处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所以他也不敢肯定此娄檀就是几年前见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娄檀。
“关兄弟怀疑莒大人与娄檀有不可告人的勾当?”柴吉心直口快,开门见山地说道。这让关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毕竟莒左亮曾揭发惠王赵原熵,他也算与江淮三圣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如今没有真凭实据就怀疑他,关兴感觉自身有些愧疚,所以关兴并没有亲口道出他的分析,现在柴吉嘴快,提前就直言不讳。
在场的欧阳锻刀、端木臻枪变得更加沉默,没有亲眼目睹莒大人迫害关兴的举动,也不明白其意欲何为,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莒大人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你武断猜测。”欧阳锻刀说道,因为在欧阳锻刀和端木臻枪两位前辈眼中,不论是江湖道义,还是兄弟义气,莒左亮都不会做出这种卑劣之事。如果要出卖关兴和欧阳等人,他有的是机会下手,何苦等到现在。况且,莒左亮根本不具备谋害关兴的动机和杀机,怎么说都讲不通。
关兴扫了一眼娄檀的个人资料后,更加坚信娄檀就是水泊义军的小头目。
“此人我一定要会一会。”关兴站起身来,手拿小册子,作势要去质问娄檀,却被欧阳锻刀叫住。
“师侄且慢,倘若娄檀真是水泊的娄檀,你这般贸然前去质问,岂不是打草惊蛇。即便他承认,你又能如何?”
关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刺杀未遂,想必接下来他们会有更大的动作,师侄又何须如此急切。”欧阳锻刀说道。
“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任人宰割?”关兴语气平静地反问。
“不会,不会,你我只需静观其变即可。鱼饵已投,何妨大鱼不咬钩乎?”
关兴听完欧阳师叔的一番话,然后又回到原有的座位上。
柴吉点点头回道:“是啊,是啊,师父说的没错,就听师父的,静观其变,以逸待劳,坐享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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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锻刀哈哈作笑,轻抚其须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