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泄气，心底生出歉疚。

要不是自己这个丈夫不在，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只手探向他皱来皱去的眉头，好奇摸了摸，阎良顿时看过去。

被发现了。

乌童雪收回手，藏在被子里，当无事发生。

给他掖好被子，阎良直起身来，倒了一杯温水过来，“起来喝点水。”

连着被子把人扶起来靠坐着，水杯递到唇边，看着他小口小口喝完。

又拧来一条冷毛巾搭在额头上，让他好好躺着。

阎良和他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怎么不睡？”

乌童雪扯扯被子，语气无辜：“睡不着。”

身体疲惫，但他的大脑格外活跃，就是不想睡。

“灯好暗。”说完，乖巧安静地望着阎良，期待着他做点什么。

“你该睡觉。”在对视中败下阵来，又点了两根蜡烛，这些屋内亮堂很多。

“你长的……”乌童雪思索片刻，对着明亮光线下那张脸说：“好像我前夫，他好像死了？”

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他记得自己有个丈夫，和眼前这人长相一样，又记得他丈夫好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