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喧闹,所有人都聚集在弟子程星阑的居所。
宗主沈欢让旁人散去,只留下了几个堂主。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着床榻上呼吸困难的程星阑,叹了口气。
季实是最后一个赶到的。
“我听闻星阑师弟在布置擂台的时候,突然晕倒了,到底怎么回事?”
有堂主告诉他。
“星阑方才正在忙碌,安排弟子找几个旗子放到擂台那边,这时他的眼睛突然留下两行血,紧接着就晕倒了。”
季实转过头,果然,在程星阑的脸上还有没有完全擦掉的血迹。
“这……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沈欢站在距离床最近的地方,他问正在给程星阑把脉的医堂堂主。
“怎么样,查出是什么原因了么。”
医堂的堂主微微摇头。
“和前几次一样,脉象平稳,但就是昏迷不醒。”
沈欢微微皱起眉头。
堂主们见到这种情况又一次重现,心里也是焦急。
“宗主,今天程星阑晕倒,已经引起小的骚乱。有其他宗门的弟子见到了,还追问他是怎么了。”
“嗯,如何回的?”
“之前都已经交代过弟子们了,跟他说话那弟子也是机灵,背着所有人用袖子擦掉了程星阑脸上的血,说他是因为近期劳累过度,不小心累晕了。”
又有堂主开口。
“但是宗主,这样瞒着也不是长久之计。那些宗门神通广大,应该早就知道月溪宗出了这档子事,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呢。”
一位女堂主颦眉接过话头。
“事发突然,更要稳住阵脚。敌人还没怎么样,我们在这里自顾自地慌乱,像什么样子!”
堂主们七嘴八舌地说话,把沈欢吵得头疼。
他揉了揉额角。
“各位堂主先去忙吧,今日山里事务杂多,离不开你们。
季实、郁卓,你们两位留下。”
郁卓就是另一位新上任的堂主,他是被沈欢通过比试选拔出来的,年纪很轻。
等到其他的堂主都离开之后,沈欢坐在房间内的一把椅子上,也请他们二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