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就完事了,可是朱标却把胡惟庸和汪广洋叫过来,有要事和他们说。
虽然是监国,平日里却很少坐堂,而是把大权都交给中书省的左右丞相。
可是,今天朱标安排好事物之后,居然没有走,反而是批阅起奏章来。
不过朱标批阅的不是刚送上来还没有审批的奏章,而是要审查胡惟庸和汪广洋批过的奏本。
也是从今天开始,朱标要求,胡惟庸和汪广洋在批阅奏本的是时候,要用蓝笔写上处理意见。
然后,自己在用红笔写上朱批,这个奏本才有效力,可以实施。
汪广洋还好说,他就是个老油子,也不争权。
可是,胡惟庸却懵逼了:这瓜娃子是要分自己的权啊!
小主,
权力这东西,能让人上瘾。
如果不曾经拥有,一切都还好说。
一旦沾染上这东西,就很难再摆脱掉。
听说太子要弄朱批和票拟这个东西,胡惟庸当场就变了脸色。
草,老小子果然是你装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朱标平日是做甩手掌柜,所以很难见到这些人的嘴脸。
今日一见,胡惟庸被杀,果真是一点都不冤。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心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