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朱标为什么要在这时候召幸她,明明宫中还有别的女人,她却是身怀六甲多有不便。
“你不要怕,外面不仅有太子府的侍卫,还有天下第一剑客守着,我们安全的很!”
孙秀青似乎是明白了,朱公子这是要学曹丞相啊。
“这?太子非要这样刺激他吗?”
“有什么不可?他现在就是一个工具人!说起来他还应该感谢我?”
“感谢你?”
“是啊,是我成全了他!”
“我竟然不懂!”
“他那种人爱剑如痴,怎么会被一个女人所羁绊?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是我给了他一个理由,一个抛弃你的理由!”
“啊!”孙秀青不知是为何惊呼出了声。
这是男人的心思,孙秀青如何会懂,她只觉得这两个男人都太可怕。
春和宫屋顶,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屹立在屋顶。
因为是太虚境高手,所以听觉异常好。
听着宫中朱标和孙秀青的对话,他神色严峻,无意识的动了动手中的长剑,却终究什么也没有做。
朱标猜的没有错,他敢单枪匹马说服西门吹雪,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西门吹雪壮心不已,他还没有忘掉对剑道的追逐。
女人只会影响他出手的速度,他迟早会离开孙秀青--朱标只是在恰当的时间帮了他一把,给了他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
朱标凭借自己的英明、睿智收服了西门吹雪和孙秀青,心情大好,当晚就在保镖西门吹雪的保护下宠幸了孙秀青。
不仅接受了孙秀青,还接受了她腹中的孩子,虽然朱标也不能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男人要大度,既然能接受她的过去,就应该能接受过去的一切。
他甚至都没有问孙秀青孩子的事情,孙秀青也没有提,似乎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夜已深,太子寝宫时不时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和男人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