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名节,她还是硬着头皮撑下去:“你打扰了我和先皇相会,该当何罪?”
宫女吓得不轻,赶紧跪下来请罪:“太后恕罪!”
“好了,你先下去吧,不要打扰我!”
“是!”
侍女战战兢兢的回去了。
只见朱标坏笑着问:“先皇,你说的先皇是我吗?”
彭毓秀转过身,背对着朱标说道:“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你先等会!”
“又怎么了?”
“我去浇个花?”
这人真是奇怪啊。都子时了,还浇花?
“大半夜的浇什么花?”
“睡觉之前当然要浇花了!”
彭毓秀更是懵逼,睡觉和浇花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额···”
“就是去撒尿了!”
彭毓秀就等着先皇的召见,朱标却想着浇花,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朱标:“你···”
“嘻嘻,人有三急。我刚才看了你的胴体,肾上腺素飙升,早就憋不住了!”
“什么是身上显素?”
“就是···”
“行了,行了,去吧···”
朱标正要走,看着彭毓秀雪白的肩膀和半个酥背,也是心猿意马:“秀,从今天起,就没有什么先皇了。我就是你的守护神,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护你一世周全!”
“快去吧!”彭毓秀拉过被子蒙住脸,不耐烦的说。
行宫里,彭毓秀侧卧在凤榻上。或许是天热,那床绣金锦丝被很随意的盖在身上,露出半个酥背和纤细的小腰。
她如此的暴露淫荡,就是为了等待小情人朱标的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