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眼神期待,子墨闻之,心惊:金童之锤法已如此骇人,玉女焉能与其抗衡?然细思之,既敢挑战,必有非凡武艺,且观其实战如何。
子墨欣然应允:“善,尔等可比试矣。”金童闻之,立时摆开架势。
只见玉女足尖轻点,空手跃起,直攻金童。两人身形愈转愈疾,金童无论如何挥锤,皆距玉女仅三寸之遥。玉女仿佛紧贴金瓜锤翩翩起舞,时而轻拍金童胖头,时如黑龙般环绕其身,上下翻飞,左右游走。此景令观者屏息,子墨内心震撼:此等轻功,世间罕有,金童纵力大无穷,却始终无法触及玉女分毫,犹如鸿毛随风而动,巧妙借力。
良久,金童力竭,弃锤认输。玉女欢然上前,言道:“师尊,玉儿胜矣。”
金童不服,哭诉道:“师尊,玉儿不与童儿正面交锋,只知偷袭、闪避,童儿不服!”
玉女反驳:“尚说我哉?拍你头时,手已疼痛难忍,汝头竟硬如铜柱,连山石亦不堪我一掌之力,拍之即碎,何故汝头反似无事?”
玉女语毕,作鬼脸以示愤懑。子墨闻之,不禁大笑,继而面色一肃,严词训斥金童:“童儿,你奋力挥锤,竟未能触及其衣角。倘玉儿手持利器,早将你击败,焉能言其无伤你之力?”
金童瞪大双眸,争辩道:“即便手持利刃,亦不能伤我。”
子墨面色更沉,怒道:“汝尚敢狡辩!败即是败,勿寻借口,须输得起!”
金童闻言,呆立原地,委屈地眨着眼睛,终低声应道:“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