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就对伟人像忏悔,谢谢你啊,我先走了。”
陈晏这边一走。
另外一个柜台的营业员坐起来,睡眼朦胧,“怎么了,是不是不记得价钱?”
营业员忍了忍,摇头,“没事。”
回村的牛车还在。
没几个人,陈晏坐的宽敞。
还跟赶牛车的大爷聊了几句,她刻意哄人的时候说话极其好听。
下车之后大爷差点连钱都不愿意收,陈晏自然得给,不过约好了还坐牛车回来。
大爷一拍胸脯,颇有些梁山好汉的仗义,“放心,明天肯定给你留个好座。”
隔壁关着门。
自然不会有田云野探头出来告诉陈晏今天有没有人来找她。
陈晏在坡子底下找了一捆铁丝,拧了几个衣架,先把梁竞舟的外套挂起来。
她中午吃的多,这会没觉着饿。
把余下三个手表拿出来,光换表带还是快的。
天刚蒙蒙黑,手表放进盒子,两款白色,一款银色。
不过剩下的材料陈晏依旧放进包里,明个钱冬梅要是不满意,陈晏还能当场换。
夕阳铺红墙面。
梧桐树的叶子掉在院子里。
陈晏扫着一块丢出去,空气清新,炊烟袅袅。
陈家那边没有来人,陈晏乐的自在。
晚上睡了个好觉。
陈晏特意把手表放在床头,睡前盘算着要不要在装个闹钟。
技多不压身嘛。
二日又是个晴天。
陈晏有昨天的经验,起来先把剩的肉饼热了,又冲了杯和蜂蜜水。
甜津津的,有点齁人。
饼子的胡萝卜啃没了,看见陈晏过来,扒着窝往外爬。
陈晏随手从旁边找了几根干草,它亲爹不在,就先凑合活着就行。
饼子过惯了好日子,把干草扒拉到一边,拽着陈晏的裤腿,哼哼唧唧。
陈晏看的心软,拍拍它的脑门,“得了,回来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