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来,我樊氏得鱼盐之利,宗族富庶远非其他四族可比,却只能屈居巴国第三世族,常常忍气吞声,手脚不得伸展,如今天赐良机,只要杀了巴千里和那外客隋风,我樊氏便能一飞冲天,位列天下诸侯,此等良机,宗内族老亦不是死物,怎会放任这天大机缘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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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尘闻言,已知整个樊氏被此二人裹挟,如果处置不当,樊氏覆灭只在明日旦夕,只是略一思索,此事与隋风有何干系,为何樊亭会让自己交出他去?
“弟弟,此事乃樊巴之争,又与恩公何干?”
樊尘问完此事,就见樊亭身侧多了一骑,马背上坐的正是淳于获。
“是你?”徐山看着淳于获皱眉问道。
“不错,正是在下,淳于获!”
淳于获淡淡的回道。
“恩公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置恩公于死地?”樊尘问道。
这一刻,淳于获的表情突然变得怨毒起来,恨声道:“无冤无仇?我与他旁山风仇深似海,不共戴天!”
一侧的杨广见到淳于获,突然灵光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惊呼道:“原来是你!”
随即杨广转身对徐山哨声道:“此人与公子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他还是我天机坊之人!想当初……”
原来眼前的淳于获,正是旁山风与白素素等人初来夷城后,被拓拔云忽悠着在阳亭居住下,招募的第二批人手中的一个,当时此人就曾说过自己是一个小部落首领的儿子,因仰慕铸剑术,才加入的阳亭居,后来却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部落首领的儿子?淳于获?”徐山突然想到当初飞鹰部落的族长就叫淳于瀚。
“你是飞鹰部落族长淳于瀚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