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两日巴千里兄操办婚事过于劳碌,操劳过度所致。”
桨游回道。
“兴许如此吧。哦,对了,那樊氏的小公子樊龙(因樊龙出身于樊氏小宗,又是篡夺而上位,故而被人唤为小公子,同时樊龙与巴氏子弟来往生疏。),有没有为其送上喜帖?”
“小弟已为其送上了请帖,昨日,这小公子已然让人送来了贺礼,至于今日来与不来,眼下还不能确定,倒是那樊氏大宗(目前为小宗)的樊亭我们没有送贴,他也让人送了一份大礼,其余枳城各大宗族,都已经送去了请帖。”务相桨游话音一顿,“只是……”
“嗯?只是什么?但说无妨!”巴千里烦
桨游吞吞吐吐,催促道。
“只是小弟发现这枳城中,郑氏的各大宗亲,似乎近期都不在城内,虽然都送了一些贺礼,人却不在城中,好像只有那白玉枭郑化年在城内张罗婚事。另外,前几日一直希望投入你我二族麾下的淳于获,这几日却不知去了哪里。
千里兄你大婚之事,他不可能不知道,竟也不来送上贺礼,岂有此理!”
巴千里随意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淳于获此人,喜钻营,而无忠义,不去管他便是,只是……”巴千里停顿思索了一番又道:“只是那郑氏的白玉枭,为人老谋深算,向来郑氏以其为首脑,他今日亲自送亲,会不会耍什么花招?”
“千里兄你的意思小弟懂,毕竟郑氏一族在巴国掌握不小的军力,最近两年更是动向疑惑,不过你放心,今日城内防务,乃是外松内紧之状,况且小弟按照你的指示,已经各大城门紧锁,还特意安排了五千甲士,比往常多了两千人马,这些人手足以应付任何突发状况了。
除此之外,小弟还特意令两百军卒换成上杂役的穿着,前后应付千里兄府上之事,以防万一。”
巴千里闻言,这才稍稍放心,同时对这位务相族从小的玩伴也甚是感激。
这时巴千里猛然抬头向西,大街处正看见一支送亲的队伍洋洋洒洒的行来,正是郑氏宗族送亲的队伍,粗略看起来,大概有三五百人的样子,都是两人担着一个大箱子,正是郑氏一族的陪嫁。
远远看来,让人心惊郑氏的财大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