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叔尽管直言便是。”
“这不是丑木有个母亲和妹妹嘛,他们现在虽然也在夷城,但是却是住在城外,不知……”
丑桩还没有说完,便被旁山风打断:“桩叔,您太客气了,这是三十钱,劳烦您跟丑木亲自去将他的二位至亲接到我们阳亭来,再说,最近梅姨一个人操劳不过来,多两个帮手那不更好吗?”
丑桩听了旁山风的话,眼中突然有些酸涩,他觉得当初跟了旁山风真没错,只见他一把拍在丑池背上,嚷道:“臭小子,还不赶快谢谢公子,这辈子你若是不好好效力,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丑木听后,赶紧扑腾跪在了旁山风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道:“丑木谢过公子大恩,此生此世,小的定当惟公子马首是瞻!”
众人看到旁山风如此厚待丑木一家老小,也纷纷心生敬意,觉得这个年轻人有一颗良善之心,正是自己等人所求之人。
修整了一日,旁山风这才觉得积累了数日的疲倦有些减轻。
七月二日中午,旁山风刚来到二进院,就听到一阵阵敲打之声。
他寻着声音而去,正见丑桩与丑木师徒正在那里敲打铁矿石。
一大一小两个铁锤,每一下都击碎一块铁矿石。
旁山风走到跟前,奇怪的问:“怎么又有这么多铁矿石?前日不是已经用完了么?”
“公子,您有所不知,今天这些铁矿石是茹儿姑娘与凌叔新近采买的,我跟师父今日闲来无事,所以来敲打敲打。
哦,对了,茹儿姑娘她方才说想要锻铸什么铁锅来着?”
“铁锅?那她有没有说怎么锻铸,这铁锅的样子是怎样的呢?”旁山风疑惑的问。
“没有,她没有说,不过,公子你还是问问她自己吧。”
丑木一边说一边笑着看旁山风。
旁山风正在纳闷之间,突然听到郑茹悦耳的声音道:“又在说本姑娘什么坏话呢?”
旁山风转过身子,正看到郑茹悠闲的背着双手朝自己走开。
“茹儿,你说要锻铸什么铁锅?那这铁锅是啥样的?你能仔细说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