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回头一看,见是白素素与杜红鹃、郑茹三个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背后。
他抹了一把大汗,抬头笑着对白素素等人说:“天气热,睡不着。”
“我看不是天气热吧,是你心底里有些冷吧!”
杜红鹃挑来了旁山风的心境。
“怎么会呢,今天我们第一次开炉,就锻铸了两柄铁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冷?”
旁山风狡辩。
“好了好了,红儿,你这嘴巴何时才能如水一般温柔,真不像个姑娘。
阿风,今日我们锻铸出了铁器,虽然铁器有缺点,但也并不是毫无用处。
”
白素素说完,郑茹又接着道:“而且今日,那丑槐老爷子与这铁钩对克,用的可是他的得意之剑,高下之间也无可厚非。
尽管如此,你我之中可有人能将这铁钩折断?根本没有!所以说,此铁仍旧十分坚硬,就目前这铁钩的硬度来说,已经完全胜过陶器了,若是将这铁钩拿到街上去卖,肯定会有人要,有人要,我们的努力就没有白费。”
郑茹说完,旁山风又那时那断掉的铁钩,看了一眼那切口,叹了口气,也没再说啥,起身便回到自己的住处睡去了。
七月十七日,阴天,宜开市。
这一日,辰时已过,昨日的困倦令旁山风仍在酣睡,而这时却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旁山风困顿的爬了起来,揉着惺忪睡眼开了门:“凌叔,这一大早的,何事这么着急呀。”
凌岩听了后,大声说道:“这还早阿,你看太阳都晒过透顶了。”
旁山风揉着眼睛抬头看了一眼,却没见到太阳的一跟毛。
凌岩尴尬的咳嗽了一下,又道:“不说那些没用的,你是不知道,郑茹那丫头一大早就去出去,说是要把那昨天铸的铁钩给卖掉,眼下都去了半个多时辰了,也不见她回来,我是担心她会出什么事,我一会又要去出工,脱不开身,阿风你快去找寻一番,都怪我,没有事先告诉郑茹那丫头,不能离开这丑街,那江通要是发现了她定是不会罢休的。”
旁山风听了凌岩的话,总算清醒了,赶紧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拿了一块干饼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