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冶炼炉内输送风让旁山风头疼,他的双手双臂都酸痛异常,幸好有凌岩跟他轮换,不然他根本将炉火烧不旺。
尽管如此,那丑槐看到后仍旧觉得旁山风想要铸剑是在做梦,他原本以为会炸炉,现在看看压根是他想多了。
“你们两个早间没吃饭嘛?怎么连个风箱都扯不动?”
丑槐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水,实在看不下去了。
“老先生,不是我们没有力气,而是这风箱实在太过费力,我们两个根本扯不动。”
旁山风喘着气说。
“就你们这样,也想铸剑?铸剑也就罢了,第一次开炉竟然想熔炼恶金,你们可知道有多少真正的铸剑师都不敢轻易铸炼恶金,你觉得你们比他人优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哼”
旁山风被丑槐骂的不敢言语,只好使劲扯着风箱。
那丑槐一个劲的来回走着,焦急的样子似乎开炉的不是旁山风自己而是他。
丑槐立定后,看着旁山风与凌岩吃力的扯着风箱依旧不能让那炉火变色。
他叹了口气,转身就要走。
一旁的郑茹拦住丑槐柔声问道:“老先生,您这是要去哪,阿风多有怠慢,还请先生勿怪。”
丑槐摇了摇头道:“女娃子,你无需着急,我老头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这么瞎折腾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他真的准备好了后再来唤我也不迟。
另外,女娃子,你若是有心,就劝劝他收手吧!”
说完话,丑槐就离开了铸剑室。
旁山风看到丑槐走后,与凌岩不甘心,继续扯了半个时辰的风箱,最后仍旧看不到炉火的变化,而这时也因为手臂酸疼,二人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彻底放弃了这次的冶炼。
旁山风几人看着炉火慢慢熄灭,不由得心如死灰,这铸剑一途只来了头,竟连一块石头都烧不烂,这着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不行,我们不能就这样认输,这才刚开始,怎么能让这么一个小小的挫折给吓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