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替旁山风挡住此剑的人却是鄾成!
“你个混账东西,没看到这是老子的财产吗,赶快宰了那些护卫!”
鄾成替旁山风挡了一剑,冲着自己的属下叫骂道。
那属下一听,辩白道:“这个家伙是被方才的叛奴释放的,肯定也跟那叛奴是一伙的。”
鄾成回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旁山风,又转身道:“你个混账东西,没看到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吗,他要是站起来了,老子的钱就没有白费,滚,快去给老子抢夺财货,快去!”
旁山风看着鄾成与属下离开后,用手拍了拍胸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慢慢地滑落在车下,躲了起来。
两方混战,血影剑光,一时间众人都杀红了眼。
那些奴隶想逃跑的都被杀了,剩下的都抱着头围在了一起,而此刻还能站起来的人,不是鄾成与郭鄙人这帮贼匪就是那一种商旅护卫。
不过局势明显有利于鄾成等人,那些商旅护卫在主人已经被杀后,仍旧死命抵抗,此时只有五六个人仍旧活着。
正在鄾成与郭鄙人想要赶尽杀绝之际,突然想起了一阵箫声。
这箫声时而低沉已极,时而高亢辽远,而且没有任何章法韵律。
不过在场的人听了这箫声后,立时头昏眼花,站立不稳。
这个奏箫之人正是隋定。
旁山风突然从车下看到眼前的一幕,心中好奇,不论是奴隶还是那些正在拼死拼活的人此刻都抱着头在哀嚎,似乎这些人同时都患了头痛一般。
一刻钟后,箫默人倒,凌岩与白素素几人赶紧冲进战场,在陈尸满地的人中寻找旁山风。
“主人,你在哪?”
凌岩大声呼唤着。
“凌叔,你别呼喊了,这里所有人都被隋先生的箫音给吹倒了,要么那旁山风就在这些人中,要么不在。
如果我们此番找不到旁山风,那他活着的希望就很渺茫了!”
杜红鹃说。
听了杜红鹃的话后,凌岩与腊梅对视了一眼,赶紧寻找。
而这时候旁山风突然觉得十分安静,便从车下探出头来,他从远处看到有几人在整个伏尸堆中似乎在找寻着什么,他以为这些人仍旧是歹人,便又缩回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