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凌岩身强体壮,有不俗的身体素质,但经过一整天的劳累后,整个人也明显感到乏累。
幸好,这新的主人对待奴隶们还不错,不仅让他们吃了几个月以来第一顿饱饭,而且给了他们一次洗澡的机会。
凌岩美美的洗了个澡,刚想要窝下去睡上一觉,突然来了护院,告诉他要去一个地方。
多少次经验告诉自己,很多奴隶在被主人单独传唤后便没能再次回来,结果无非有两种,一种是被转手易于他人,而另一种就是被单独处死。
屋舍里其他人奴隶都在议论,有的奴隶就认为凌岩此去凶险万分,谁让他晌午的时候冲撞了新的主人呢?
只是这个结果让大部分奴隶都觉得奇怪,竟然来的这么快,晌午才得罪了主人,晚间就来了报复,从而很多奴隶便认为旁山风不是什么好鸟,衣冠禽兽,冷血无情,各种各样的难听之语,凡是奴隶们能够想到的词语,尽数盘旋在众多奴隶的脑海。
凌岩被两个护院架到了一间石室内,室内只撑着一盏油灯,使得整个石室显得有些昏暗。
凌岩被带进了石室后,就觉得奇怪,要是主人欲处死自己,何以在这石室中撑一盏灯,而这灯就不是奴隶们能够见到的。
凌岩开始放下心来了,他判定这新主人不会杀他。
凌岩借着微弱的灯光喊道:“主人带凌岩来此作甚,凌岩并非怕死之徒,主人若是想要对付凌岩,只管来便是,凌岩保证不会皱眉,主人不必做这些没用的事情。”
凌岩的话刚落,整个石室内又升起了第二盏油灯,而且这次的灯分外的明亮,照的整间石室明媚异常。
凌岩顺着灯光看去,只见那灯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男子。
“旁山大人,怎么是你?”
旁山风微笑着说:“怎么就不能是我?”
“奴隶口拙,还请大人勿怪,奴隶的意思是见到旁山风大人,让奴隶很吃惊而已。”
“吃惊?莫非我旁山风会吃人、会杀人不成,我有那么可怕吗?”
“不不不,旁山大人见谅,奴隶不失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