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山风得话让阿公和燕儿莫名其妙,燕儿摸着旁山风的额头道:“阿风哥,你莫不是也得瘟疫了吧,怎么还没喝酒,你就说起酒话和病话了哩?”
旁山风看着眼前两人狐疑的样子,心知如果说服不了阿公与燕儿,那么就得不到治疗瘟疫的办法,但却又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入梦的目的,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大哥莫离的存在。
思考了一番,旁山风只能用激将法:“阿公,燕儿,你们也看到了,目前每时每刻都有很多牛马羊驴死于瘟疫,我现在喝醉确实是有不能告诉你们的理由,而且我喝醉了也确实是可以得到对付瘟疫的对策,这一点你们信也罢,不信也好,我不喝醉也行,只是机会难觅,如果我们失去了此次机会,那么或许整个牛羊蓄得牲口都将会死绝,到时候我们连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们自己想一下吧,醉与不醉由你们决定。”
旁山风说的很平淡,这看在阿公和燕儿眼里,似乎他已经成竹在胸一般。
阿公看了一眼燕儿,又看了一眼旁山风,最后叹了口气说:“阿公答应你,整个良城的希望就靠你了,不要让阿我公失望啊!”
过了一会燕儿端来了两坛好酒,她告诉旁山风,这些酒是平伯用杂粮特地为他酿造的。
旁山风问她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酒是平伯为我酿造的?”
“是大毛二毛告诉我的,自从平伯走后,我就经常向他们打听牛羊蓄的事情,于是就知道了。”
旁山风听到燕儿说起平伯,突然又想起了平伯在世时的音容笑貌,伤感之情油然而生,而且在此次瘟疫中,牛羊蓄能够保持目前不大伤元气,平伯功不可没。
总算旁山风知道眼前最为紧要的是什么,便果断的先放下了伤痛的回忆,只见他尝了一口酒,便对阿公和燕儿说:“阿公,燕儿,我一会儿会喝的酩酊大醉,在我醉倒后的两个时辰后,你们一定要叫醒我,记住是两个时辰,千万别忘了。”
阿公与燕儿好奇旁山风为何要在两个时辰后叫醒他,而且旁山风喝的酩酊大醉,两个时辰叫不叫得醒还是个问题,但已然答应了他,就先且行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