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修重又作揖,他不相信旁山风一个奴隶是什么天佑之人。
“哦,不是天佑之人,那牛作何解释,而且那牛现在何处!”坤谱突然转过了神来,睁开了眼睛字字铿锵的质问木修。
这一下,把木修吓得后背发冷,连忙后退了两步,从新跪倒在地,口呼:“先生明鉴,那牛真不知是自己跑了还是山上大虫叼了去,又或者是那个小贼偷窃而去,小人实是不知啊。”
木修的话刚刚说完,突听吭的一声,坤谱已经将自身佩戴的宝剑掣出,架在了木修的右肩上,面色平静的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实话,我这同月宝剑今天就是要饮血了。”
“先生饶命,先生饶命,小人这就说实话,旁山风他丢的牛是,是小人连夜偷走的。”木修吓得连忙又跪爬在地,惶恐的说了实情。
木修的话刚刚说完,只听一声剑鸣,坤谱身边的放着茶碗的几案便分为两段,连同那陶碗也被整齐的切成两半。
木修稍稍抬了你下头,看到了毁坏的几案,心想坤谱的同学宝剑竟是如此的了得,刚才若是自己回答的迟了,那此刻自己的脑袋估计跟桌案一个下场,因而再也不好存有欺诈侥幸之心理。
“你且命人将牛畜速速找牵来,将那个叫旁山风的随国奴隶也带来,我要看看这个天佑之人以及他所克服的蛮牛,速速去办。”坤谱一边将手里的剑归入鞘中,一边吩咐木修事情。
木修听到坤谱语气似有缓和,心中暗自高兴,但又听他说要见蛮牛和那个奴隶,不免面露难色,半天迟疑不定,吞吞吐吐的跪在地上。
“怎么这二者有何难处?我看你的脑袋还是搬个家为好,免得日后朽掉。”坤谱看出了他的心思,色厉内荏的说。
“不,不,启禀先生,那头黑牛倒是好办,只需在自家后面的草棚里牵来就是,只是那个旁山风,旁山风他受了点伤……”木修说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受伤了?我如果没有看错的话,他的伤应该是拜你所赐吧,哼,愚蠢的东西!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放了,好生看护!”坤谱被木修气的髭须横竖,他真恨不得一剑劈了这泼材。